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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腺癌,炎性乳腺癌分子生物学基础(乳腺肿瘤学 炎性乳腺癌的诊断与处理)

导语:乳腺癌,炎性乳腺癌分子生物学基础属于乳腺肿瘤学下的炎性乳腺癌的诊断与处理分支内容。本篇围绕乳腺肿瘤学 乳腺癌,炎性乳腺癌分子生物学基础主题,主要讲述乳腺癌,炎性乳腺癌,分子生物学等方面医学知识。

癌细胞弥漫性阻塞皮肤淋巴管导致引流受阻是IBC炎性样临床表现的基础,而不是真正的炎症反应。病理学上皮肤淋巴管内癌栓是IBC的特征性表现,但只在不到70%的IBC中见到,因此不是确诊IBC必须具备的病理学依据。临床、流行病学及生物学研究资料提示,IBC是生物学上有别于LABC的一个类型。病理学上IBC不具有特定的组织学类型,但通常显示为高组织学分级和核分级,以及较非IBC更显著的血管、淋巴管侵犯。与LABC相比,IBC多表现为ER和PR阴性,以及HER-2和EGFR过表达或基因扩增。

IBC极易侵犯血管、淋巴管,但其分子学基础尚不明确。有研究表明,IBC可能是黏附分子、血管生长因子及肿瘤细胞释放蛋白因子等多种因素协同作用的结果。E-钙黏蛋白是钙依赖转膜糖蛋白,对维持上皮细胞的黏附至关重要。Colpaert等报道35例IBC患者,其中33例呈强E-钙黏蛋白表达,而且E-钙黏蛋白在淋巴管内的癌栓中也高表达,表明E-钙黏蛋白对增加肿瘤细胞间黏附以及形成和稳固癌栓是必需的。体外研究发现,抗E-钙黏蛋白抗体可使肿瘤细胞团内细胞间黏附降低;此抗体使IBC移植模型(MARY-X)肺淋巴管内的癌栓松散、消失,而MARY-X转染了显性负突变的E-钙黏蛋白则导致减弱肿瘤生长及减少淋巴管内癌栓形成。MUC 1可能是IBC血管淋巴管内转移的另一个关键因素。MUC 1是细胞表面的糖蛋白,也是血管内皮细胞表面的黏附受体(E-选择素)的配体,MUC 1上一个由sialyl-LewisX/A组成的结构是E-选择素的结合位点。Alpaugh等的研究显示,MARY-X细胞表达的MUC 1有sialyl-LewisX/A缺陷,肿瘤细胞因此不能黏附到血管内皮细胞,从而促使癌栓游离于循环之中,为肿瘤细胞弥散创造了条件。表达E-钙黏蛋白和MUC 1缺陷的联合作用可能是IBC凶险生物学行为的分子基础之一。

在血管及淋巴管生成的研究中,Colpaert等发现IBC内血管密度及内皮细胞增殖率均增高,其中薄壁的未成熟血管达90%,致使肿瘤细胞更易穿越。Bieche等用反转录聚合酶链反应(RT-PCR)方法检测到IBC中血管生成因子和细胞因子表达上调,这些因子是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血栓素A2(TBXA2R)、前列腺素内过氧化物合酶2/环氧化酶2(PTGS 2/COX 2)、血栓调节蛋白(thrombomodulin)、血管生成素2(angiopoietin 2)、白细胞介素-6(IL-6)、C-C趋化因子3/巨噬细胞炎性蛋白1和C-C趋化因子5/激活T细胞表达和分泌的调节蛋白。van der Auwera等用RT-PCR证实,IBC的淋巴管多种生成因子(VEGF-C、VEGF-D、fms相关酪氨酸激酶4、Prox-1和淋巴管内皮受体-1)的表达显著高于非IBC。动物模型显示过表达VEGF-C和VEGF-D的肿瘤细胞可诱导肿瘤内部和肿瘤周边的淋巴管生成,有利于其扩散转移,而抗VEGF受体的抗体可以阻止淋巴管生成和淋巴结转移。

RhoC-GTPase是一种在乳腺癌中表达的癌基因,参与细胞骨架重建,增加细胞移动浸润,诱导肌动蛋白纤维和局部黏附成分形成。它在IBC中的表达远远高于LABC(90%对比38%)。Kleer等发现RhoC-GTPase过表达与高组织学分级、淋巴结阳性、激素受体阴性及HER-2阳性相关,是预后不佳的指标,也是对蒽环类化疗不敏感的因素。与此相反,WISP 3基因在大多数IBC(80%)不表达。体外研究显示,当IBC细胞株(SUM 149)中WISP 3表达增高时,其迁移、浸润和增殖力下降;而靶向敲除WISP 3可增加RhoC的表达,从而促进浸润转移。这些结果表明WISP 3有抑制肿瘤生长转移的能力。RhoC和WISP 3表达互为平衡,调节IBC癌细胞的浸润及转移。这两个基因有可能成为IBC预后判断指标和治疗靶点。

最近将高通量基因表达和组织芯片应用于IBC基因表达研究。van Laere等采用cDNA芯片分析19例IBC和40例非IBC的基因表达,发现115个基因在IBC过表达,其中20个过表达基因中有3个与IGF信号相关。核转录因子κB(NF-κB)为细胞增殖、凋亡和迁移的重要调节子。van Laere等采用cDNA芯片发现IBC中的NF-κB表达较非IBC增高,这一发现随后被RT-PCR证实。可见,NF-κB转录因子通路在IBC进展中发挥重要作用,靶向抑制NF-κB可能有治疗前景。